“是条汉子!” 陆薄言边擦汗边说:“我上去冲个澡,等我吃早餐。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:“现在的记者也真不容易……”她挽起外套的袖子,抚着手腕上绿意逼人的手镯,“陆薄言,谢谢你帮我把这个拍回来。要是被别人拍走了,我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回来。” 她终于知道,陆薄言对她不是什么在意,他只是在演一场逼真的戏。
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 几个小时后,东方露白,天亮了起来。
借着昏黄的灯光,她看到了陆薄言额头上的一层薄汗。 徐伯和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,见苏简安这么早就下楼,徐伯疑惑地问:“少夫人,怎么了?”
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, 她以为陆薄言是天生冷酷,可原来,他只是天生对她冷酷。